我才明白,她说的是真的,冉清的车祸,是冉清自作自受。
她唯一的错,就是误以为我们的两情相悦,能一生一世双人,还把她最真的心捧给了我,却被我狠狠捏碎。
可惜的是,虽然我看清了冉清。
但我也没有勇气,找周软说我错了。
求她,原谅我。
甚至连她的弟弟的葬礼,也再次错过。
她弟弟的葬礼,我真的不是有心错过的。
那几天,国外的公司,有人要单干,带走了一批骨干,我必须过去坐镇,稳住军心。
偏偏,我才到了国外的分公司,周丞就没了。
我让秘书赶紧订票,我要马上回国。
偏偏那边突然爆发战乱,航班全停了。
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。
等两天后,航班终于恢复了,我赶紧搭了航班回国,那天,也是周丞的葬礼。
对了,当时我飞去国外的分公司,冉清后脚也飞来了。
在此的三个月前,我已经冷处她了。
她试图挽回我。
我回来,她也订了航班跟着回来。
临下飞机,她才改变纠缠的态度。
说让她抱一下我,她再也不纠缠了。
我信以为真。
一个拥抱,却带回了一身的香水味。
而我太担心刚刚失去弟弟的周软,回去的路上,也没注意到身上的香水,火速赶回了家。
下飞机时,天都黑了,周丞的葬礼自然也结束了。
到家的门口,房内的灯光通过缝隙偷出来。
我甚至不敢开门。
进屋。
她几乎头也没抬,只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。
周软对我,真的已经失望透顶了。
不对,连失望都没有。
她把我当成了一个普通朋友。
我做什么,她都没意见。
我们甚至可以说话。
只不过是我问她,她会回答。
但她不会主动问我。
可好多时候,我都愧疚得根本不敢问她。
所以,我们大多时候,都保持着一种安静。
「你先去洗澡吧,你抱我,衣服上沾了我身上的香水了。」
她一句话,把我推入了地狱中。
今天是她弟弟的葬礼,她身上,哪有心思喷香水。
是我身上,其他女人的。
我永远都知道怎么在她已经痛到麻木时,再给她一刀的。